孤儿寡父是个什么鬼!
豫王这小子不愧是练剑的,那动作快的快,她去挡他的手,他就换另一处,忽地心口一凉,但还没凉多久,忽地又是一烫,他的大掌钻进兜衣里裹了上来。
顾朝曦恼羞成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况沉渊,你究竟要做什么!”
此时屋子中唯有桌上的的一只烛台燃着,混沌的光线中,顾朝曦却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兜衣被他的手撑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她心慌,脸颊红的犹如滴了血一般。
之前是为了生孩子,她才主动了几次,可后来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总是被压制着,一点都不舒服。
她很不喜欢!
“为豫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负责!”
顾朝曦正想骂一声放屁,你摸我和对豫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负责有什么关系?
然她话还没说出口,双臂就被他大掌擒住,反剪在身后,兜衣另一边瞬间一湿,被他咬住了!
“啊~”
顾朝曦没料到这一下,轻呼出声。
这时候,外面忽地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银耳困倦的声音,“小姐,有事吗?”
顾朝曦泪目,脸更红了。
有事,事大发了!
豫王来了!
她以为她揭穿了这厮,这厮便没脸再来当采花贼了,所以今夜就打发了耳聪目明的凝安去别处睡了,留下一个耳不聪目不明的银耳。
没想到他倒真坐实了这个采花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