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又叫了一声:“不好了,良娣她。。。良娣还在淌血!”
我们这才将目光收回,径直看了床铺,只见殷红的鲜血正从床铺渗出,那么大一片,那样刺眼,搅得我,心烦意乱。
若溪冲王御医又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次就饶了你,倘若良娣出了事,我要你全家人陪葬!”
“是是是。”眼前的王御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慌张的把脉开药方子熬药。
听荷瘫坐在了地上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就算是我推了她,她也只是轻轻地摔倒在地,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不可能。。。”
“贱人!”若溪三两步跨到听荷面前,扬起手,仿佛要一巴掌打下去,最终手停在了半空道:“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卑鄙无耻的女人!”
这一件事,的确也搅得我心惊胆战,本以为这个卿柔,只是假装在如此巧合的时候怀孕,而又因为我要带白不凡去把脉怕露了馅这才又陷害听荷,可是找现在的情形来看,她身下躺了那么多血,根部不可能是作假,那么,这样说来,卿柔的确是身怀有孕,而听荷。。。我看着听荷泪流满面的脸颊,不敢再想下去了。人心难测,而他人的心,又有谁,能看得透?
不过此事是也好,不是也罢,总之,事情都已经发生,在没有挽回的余地,就算是真的,就算这一切的的确确是听荷所为,我也不想知道真相,我只希望,听荷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来年,我能看见一个大胖小子,在我面前,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也许只有这样,一切的纷争,才可以告一段落。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却觉得一切都好陌生又好熟悉,这样的感觉,让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