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对您说。”阿木想了想,慕瑾是百分百让他说的,“我们过的真的很苦,你无法想象的苦,一开始的时候。如果你仔细去看的话,你会发现Mary姐后背左肩胛骨上差不多有一条二十厘米的伤痕。”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么?”慕瑾湿着眼珠恳求道。
“她对你的执着你无法想象!”
阿木没有再说了,从慕瑾惊讶的表情里他知道,纵使Mary的伤疤修复的再好,那滑滑的、深浅不一的纹路还是能察觉得到的。他们已经重新在一起了,肯定是做过的,再次坦诚相待如果慕瑾还没有察觉、发现Mary的异样的话,他无话可说,对于慕瑾。
此时慕瑾的中庸思想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他没有答复曼文任何消息,对于他出去见曼文这件事,他也像当做没发生过一样。连同着那张照片也从他的相簿里删除掉了。
因为他觉得不再想别的了,只想守着他的小丫头,走完自己最后的日子。
当石沉大海的曼文被她依赖的两父子抛弃的时候,她坐在空无一人的酒吧里,喃喃自语道:“真不愧是父子俩,没一个指望的上。”
假使你以为我的微笑有别种理由,那么你把我的话丢开,而相信你自己的话吧!——但丁《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