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我看你们就是不想赡养老人,劝你们最好跟着我回去,不然一个村的唾沫唾死你!”乔曾庆耀武扬威道,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然而这一次,乔薇儿没有再次理会乔曾庆,而是看向乔曾庆的身后:“乡亲们,前些日子,你们可都是听到了看到了,我面前的这位自称爷爷的人,在暴风雨的天气,将我
们住的房子给推倒,将我们的粮食给没收,并且当着大伙的面表示与我们断绝关系!”“当天我母亲和大姐因为娇弱,在暴风雨中生了一场大病,可是这位自称爷爷的人,不仅没有一点关爱子孙的同情心,甚至还大骂我们该死,如果不是里正好心的帮助了我
们一家五口,我们现在早就冻死在风雨中了!”“乡亲们,你们说,这样的亲人让我们如何共处,我们十多余年勤勤恳恳的劳作几乎养活一大家子人,就连乔三叔这个年轻力壮的成年男子,整天也是喝着我们一房的血,我自觉我们奉献的已经够了,当然,如果他们二老实在缺钱,我们每个月可以给100文银子,但是还想让我们回去,我们却不敢了,因为我怕,哪一天,我的母亲和兄弟姐
妹们硬生生累死了!”
乔薇儿是什么样的人?她想煽动情绪,比任何人都精通,配上那张可怜无助的小脸,顿时将村民们心中的泪点都催了出来。
“你个小丫头骗子,又在骗人,我们什么时候见死不救了,都跟你们说了,只要你们认个错,就可以回家住在屋子里,是你们拿死逼我们二老,现在又怎么怪起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