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好一会,杨束才让蝉蝉停了哭声。
被丢过一次,不管杨束怎么说,蝉蝉都不松开他的衣角,寸步不离,连眨眼都很小心,仿佛一不注意,杨束就会凭空消失。
让护卫把他们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杨束背起蝉蝉往前走。
路上,桂文想替替杨束,但还没碰着人,那边就哭的震天响。
桂文默默无语,他哪点像坏人了!
还真赖上公子了!
……
合贤郡,蒋琒眼底盛满怒火,“这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可劲蹦哒?”
“能耐是吧,将通往秦国的路全部炸断。”蒋琒咬牙切齿。
打不过,他还困不死了。
倒要看看秦兵有没有飞天入地的本事!
“去武勋侯府,集齐国最强的兵力,我不信摁不死这股秦军。”蒋琒手上用力,折断了小旗帜。
杨束都死了,他们还敢挑衅!
真以为秦国天下无双!
“主公。”
副将走进帐篷,叹了口气,“大公子跟二公子又打起来了。”
兄弟间势同水火,非兴盛之像啊。
蒋琒眉头拧紧了,声音沉沉,“这次是因为什么?”
“大公子说二公子在他饭菜里下毒,想要他的命。”
蒋琒揉捏太阳穴,疲惫不已,“查清了?”
副将有些迟疑,“确实验到了毒,瞧着不像大公子自己下的。”
蒋琒表情瞬间变了,眸子凌厉,“不是兴邦下的?”
“那是谁?”
“文郡对兄长,当真起了杀心?”
见蒋琒怀疑蒋文郡,副将忙开口:“主公,毒虽不是大公子自己下的,但也不能说就是二公子下的。”
“外头盯着蒋家的人,可是很多。”
“他们就希望大公子跟二公子反目成仇。”
“下面的人在查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主公,二公子受的委屈够多了,你……”
副将看了看蒋琒,想让他一碗水端平点。
大公子自回来就天天找二公子的麻烦,主公明明知道大公子在无理取闹,却轻拿轻放,大多时候都由着他。
“还不用你教我做事。”蒋琒冷了脸。
一开始,他是想罚罚兴邦,让他静静心,顺带安抚各将领,把桐郡的事淡下去。
可见到自小爱护的儿子,痛苦受伤的模样,蒋琒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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