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厉啸北也没想到白想会这样问，愣了一下。
这些事，他不想把她掺和进来。
“嗯。”厉啸北没否认。
白想的心凉了一下，后面的问题再也说不出来。
她想问厉啸北，为了复仇，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甚至不计代价？
他恨的是顾家的人，可是那些人有什么错？
“没事。”
白想抿了抿嘴，微微转过身，背对着厉啸北躺着。
厉啸北眸色一深，有些不悦。
他知道她想问什么。
被厉啸北从后往前抱着，白想身体有些僵硬，“厉啸北，你注意安全。”
厉啸北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看起来格外显眼。
——
或许真的是太累了，白想不知何时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厉啸北早就离开了。
白想坐在床上，房间里的还有没散去的暧昧味道。
在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过几天再来看你，我今天走的时候，去看女儿了！
是厉啸北的字迹。
握着纸条，白想有些回不过神。
昨晚没开灯，她都没来得及看看他的脸。
放下纸条，白想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
好冷的冬日，这样的阳光很少见到，白想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她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