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见眼前的姑娘一脸痛苦的连连摇头低语着什么,忙问道:“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啊?没,没哪里不舒服啊?草民只想早点回家,外面太危险了。”宇文灿有些心虚的回道。
上官夜见此,看向那荣郡王府的家丁们,冷声道:“下次再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目无法纪,就休怪本王不留情面禀告圣上,尔等还不退下。”
一众喽啰闻言如蒙大赦,刚才还怕祁王听了那女人的话会治罪于他们,如今得到赦免个个长吁口气,赶紧麻溜的行礼告退,回去向赫连剑禀明原由去了。
祁王见百姓们依然行着跪拜之礼,按卫国律法,只有他走了,百姓们才能起身。
当下眉头一皱,低声对宇文灿问道:“你家住何处?本王送你一程!”
宇文灿闻言脸颊一抽,“那个,就不劳烦殿下了,草民自己回去就好,告辞,告辞!”
宇文灿说完便身姿轻盈的跃下马背,走了几步停下身子,转回身对着祁王深施一礼回道:“多谢殿下替草民解围,大恩不言谢,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上官夜似乎头一次见到敢对自己如此态度的人,不但没觉得宇文灿失礼,相反还觉得此人很有趣。
竟鬼使神差的在马上也抬手回施一礼道:“后会有期,姑娘保重!”
而这街上发生的一切,却全数落入临街酒楼二层包间里一个人的眼里。
此人凭窗下望,眼里一抹算计的流光转瞬即逝。
他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嘴角上扬,轻声自语道:“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