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语气严肃了许多:“不可妄议尊上,劝你好自为之。”
然后他就走了,狂躁君原地静静的待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拔起利器,也跟着走了。
我呼了一口气,刚刚那个清冽的声音,我终于想起来,“大概是清酌,那这个暴躁君,是锟铻?”
他们在聊的魅惑女人,或许,大概率,maybe,正是在下?
哦~我这该死的魅力~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一句“哇哦”脱口而出,没想到沧溟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怪不得人间这一路走下来,所有的黑气我都能轻松解决,我终于有解了人生一大迷惑的畅快之感。
但是,这份感情好像太过深沉了,我有点受不起。
我蹲在墙角,原地思索了良久,沉浸其中,没有发现身边来了人。
“你想知道是谁,怎么不开透视看看?”
一双黑色长靴走到跟前,我顺着脚往上看去,来人十分高大,一身黑色劲装,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红色腰带,坠着一颗铃铛和两颗丑丑的珠子,外面松松套着长袍。
一双桃花眼,满眼温柔笑意,正是沧溟。
我刚想解释说,我没想起来我是会透视的,谁知又是一声响亮的嗝,我变成了小猫!
竟把这茬忘记了,我刚刚应该有能力解开的,我又忘记我能了。
这大概是贫穷久了,突然中了头彩,努力挥霍一番才发现不过两百的心酸。
沧溟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然后他神情突然就忧郁了,“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救下我闯的货,你,你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沦落至此,我突然感觉到我这十九万多岁,高高在上的比神仙还要神仙一点的上神,如此境遇确实是有些凄凉。
跟着他带上的节奏,我小猫咪的圆圆眼睛竟开始蒙上雾气,险些要哭出来,我太惨了我,被一个小辈儿的老头儿使唤着守了几百年的丹炉。
他看我凄凄惨惨戚戚的陷入了情绪,伸手过来想要把我抱起来安抚。
我一个鲤鱼打挺,迅捷如风,弹出去几米远。
远远的我炸毛弓背防备着,喵喵喵!打住,这位兄台,本喵可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喵,本喵只有綦风能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