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虎垂首,默了一秒:“王执你没听到有人在叫我?”
王执一副宋伯虎你见鬼了的眼神:“没。”
大概,只是突然一阵妖风。
大树停止颤动,王执双手抱拳,三分敬意:“宋伯虎,请收下我的崇拜。”
宋伯虎春风得意:“你的崇拜我就收下了。”
王执抬起好奇的眼神,问宋伯虎:“我有一事不明,想跟你请教请教,你的夫人对你的夫管严,做何感想?”
宋伯虎略显中气不足,飘过一句:“做何感想?给她胆了。”
王执又投来三分敬意。
宋伯虎信手折了一根老枝,挠了挠后背,顿感筋骨一舒。
认识宋伯虎的人,都知道他畏妻如虎。
吹牛的感觉真是大块人心,难怪王执在写作的道路上孜孜不倦,写作,最堂而皇之的吹牛,还不会挨打:“王执,我觉得,你的新书《忘尘录》,庄家大妹子畏夫成狂,是不是稍微过了一丢丢?”
王执吊儿郎当的荡了荡双脚,不屑的神情好像宋伯虎说的《忘尘录》是某某人的书,与他无关,他嘴唇微动:“过了一丢丢怎样?我爽。”
他的书,他的世界,他是主宰。
宋伯虎眼神一阴,坏笑:“其实,我看的也很爽。”
王执不知宋伯虎为何也很爽。
王执伸手摸了摸腰间,一个比寻常大一点的圆形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池荷花,栩栩如生。
宋伯虎扭头看了一眼王执腰间的玉佩,感慨:“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王执,果真风雅。”
这个玉佩,王执本想刻霸气龙图腾,西门荷非要雕莲花。
王执默默解下玉佩,开盖,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