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恕之。谋心有些心累,便躺上了床,动作慵懒随意。
但赵恕之坐在床沿,躺着对于卧铺车厢的位置有些不够。谋心歪头想了想。便测过身去。用屁股对着赵恕之。
对着墙开始面壁起来。
这个动作有点惹恼了赵恕之。就像重拳出击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气恼的道:“谋心,你到底啥意思。”
“面壁思过来着。”
这可把赵恕之气笑了。抬起手便要开始“讲道理”。
然而,赵恕之是个要面子的人,在这样人密度很高车厢中。他放弃了以武服人。
强忍着气愤,开始化悲愤为食欲。开始吃起饼干来。
“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哥,你以前都这么叫我的。”谋心的声音,击打着墙壁,反弹回来。戳上了赵恕之。
“想都别想。如果不是阿娘以前的叮嘱。你现在已经在乱葬岗了。”
“我也想死呀,这不是,没死成么。也不想尝试受那个罪了。”
赵恕之没有说话,咬牙切齿的咬着饼干。
赵恕之本来是一个上个世乱相当普通的人类。
只是少年被送出去留学。留学到一半,被召回,继承了家业。
赵恕之不是经商的苗子,又是冲动的性格。在几次失败的投资后,家产就被他败的七七八八了。
那时候的赵恕之。当真是觉得自个一无是处的。
即将被败完的家产,被一个远方的亲戚收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