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绝对不能说。
哪怕是疼到极限。
“咦？”
姜顶天有些惊讶，之前这姜蝶都没有扛住，现在竟然扛住了，说明这件事，确实非常大。
他停止的这没有意义的行为，现在这个刑罚极为伤害灵魂，万一把姜蝶彻底弄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那怎么办？
既然灵魂上不能让其屈服，那只能在肉身上动手。
姜顶天起身，手掌捏住了姜蝶的脸。
姜蝶眼神清明，眼神之中满是嘲讽，“呵……来，动我！”
姜蝶已经豁出去了，她敢肯定，姜顶天若是真的动了她，那姜顶天绝对必死无疑。
陆野最讨厌的就是绿帽子。
哪怕是今生她和陆野只有仇敌关系，可只要姜顶天敢动，那陆野绝对会杀了他。
这一个眼神，让姜顶天很不舒服。
这是姜蝶犹如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的眼神。
这种眼神还是第一次出现。
姜顶天的手刚刚抬了起来，还没有触碰到姜蝶的身体。
这双眼神……
这双眼神……
姜顶天是一头老狐狸，察言观色绝对是最顶尖的级别。
虽然姜蝶这个眼神非常莫名其妙，目前看来他没有任何必死之局，可他还是决定稳一手。
手掌收回。
“啊啊啊……”
灵魂的痛苦再次出现，这一次，姜顶天也不担心姜蝶死了。
他就不信，在这般的折磨之下，姜蝶会不招，不招他就无穷无尽的折磨，他就不相信姜蝶没有招的时间。
天铃响起。
姜顶天这折磨着人，一时间也没有搭理外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