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容波职位不高,但是对官场的一套非常有心得,但凡越是年轻职位却不低的干部,说明其背景越厚实,这样的人如果再加上来历不明,就更加需要注意了。
因此,他听说县里来了一个很年轻的、而且来历不明的调研员。
接着,又听县领导说要所有干部支持他的工作后,只是想了半秒钟时间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一个下来镀金的官二代甚至官三代!
沈荡笑着和他握握手,感到油腻腻的,一阵恶心涌上来,吞咽一下喉咙才说道:“费书记,我也是刚到平湖不久,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陌生,今天是专程来龙头山考察的。”
费容波陪着笑不停点头,沈荡继续说:“刚才无意间来到这个小学考察,感到十分吃惊,我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这么破败的学校,我们当官的心里有愧啊。”
费容波听沈荡这么说,肥脸顿感一阵火热,汗水躺下脸颊,感到阵阵发痒,连忙掏出纸巾擦擦汗。
然后挤出一副很惭愧的模样说道:“是是是,领导教训的是,儿童是国家的花朵、未来的希望,没能给他们一个好的学习环境,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沈荡摆摆手说道:“我也不是怪你,你肯定也有你的难处,但是我想说的是,乡里没有钱翻新校舍,起码也得去县里反映真实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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