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看着这些东西天马行空地联想时,不仅当事人房乔来了,连刚和几位大将比划完的小年轻秦王冒着一身热汗凑了过来。
而房乔对这堂侄虽然无语,但架不住他与堂兄颇有手足情谊,好端端地,怎么就口吐白沫了?
河边?
是吃食上出了问题还是水不干净?
他神情十分难看,和文士比,他与秦王的眼力简直非凡,一眼断定出这些东西的来处。
“还挺齐全,身为督察队,监守自盗啊。”秦王带着点笑,算是留给房乔的脸。
房乔稳住心神后,看向那名小兵:“如何知情不报?还有这些东西,都是何处来的?”
亏得秦王身侧都是人精,没敢光明正大看房乔的笑话,纷纷选择了沉默相对。
“大王…饶命。”
小兵眼看波及到自己,忙下跪请罪。
“房队这几日确实时常往降兵处跑,借着督察的身份,让他们孝敬东西,否则就告发他们不轨。”
这手法不能说完全错误,就是太低端了些,显得嘴脸丑陋。
“那块貂皮,哪个富裕的降兵上贡的?”秦王这年纪说话相对轻佻,大战过后精神松懈下来,对基层间的倾轧挣扎带有一丝好奇。
“不…清楚,某也不太记得。”小兵满脸皱成了苦瓜。
秦王哈了一声,不吱声了。
左右房乔他侄子惹出来的事儿,自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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