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个小小的秘诀要告诉姐妹们!”
同廷熠一样,倒是对那一尊翡翠香薰的摆件满是赞叹。
听到顾廷熠调皮的话语,柴铮铮笑了起来。
所以,顾廷熠从小是见多识广习惯了富贵的,
荣飞燕十分规整的朝着柴铮铮蹲身一礼。
顾廷熠懂事的时候,白大娘子早已在顾家站稳了脚跟,
院子中的走廊和树荫下,
“就是,就是,柴家铮铮姑娘的房里有你的双锏,好像还有你的甲胄。”
下午的时候,众人在走廊下各自插着花,
经过众人的讨论,一致的认为荣家姑娘的插花作品最好看。
云木点了点头。
前面的青栀疑惑的看了过来:“嗯?”
前面走着的柴铮铮也忽的停下了脚步,心中一個念头闪过:
“糟糕!张家五娘!万一她认识甲胄样式咋办?”
一番交流嬉闹之间,贵女们就懂了不少的东西。
下来后的五娘,很快被顾廷熠给捉到了柴铮铮跟前,两人捏了捏五娘的胳膊,
结果一捏一个不吱声。
随后,柴铮铮将云木招到近前后,贴耳说了几句。
众人跟在身后,
热闹了一番后,贵女们大多换了个发髻形状,有的找到了能突出容颜优点,更适合自己的发髻形状。
“可确定,说的是晴雪?”
果然,离得近了柴铮铮看到了荣家姑娘身后的女使,怀里抱着一张软弓和一壶羽箭,
“柴家姐姐,秋安。”
自扬州就不断在房妈妈身前学习手艺的青草,因为扎发髻很是自信,一出手便吸引了众人的主意,
扎出来的发髻更是好看,很快有贵女就要自己试试。
青草点了点头,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是姓韦?”
听到此话,青栀和青草赶忙点头问道:“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
‘这瓷炉也没那么珍贵吧!’
青草也在一旁,学到了不少新的发髻样式,随即叹了口气,她给谁扎呢?
听到此话,柴铮铮一愣后笑着朝卢家姑娘们解释了一番,然后走去迎接。
青栀道:
“许是你看岔了。”
‘龙涎香有这么难找吗?’
最后,荣飞燕却拿出了自己的软弓,
柴铮铮则是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话语,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我练了许久的软弓,我发现时常练习倒也能舒缓心绪,锻炼目力!今日与姐妹们探讨一二。”
不过她倒也没说出口,只是多听而已。
‘什么荔枝壳能入香?’
“哈!我和这两位女使可不是第一次见了!走吧,进院儿!”
廷熠轻声解释了几句。
看着同样露出好奇样子的柴铮铮,荣飞燕笑着道:
“如若花瓶高与瓶口径直之和为十,那么花枝长度最好为十六。”
“身形和样式,都太像了!”
“听她说,因为出生的时候下雪,所以就叫下雪。”
看到青草闷闷不乐眼圈儿发红的样子,花想姐妹赶忙凑了过来。
说话的时候,张家五娘已经走到荣飞燕身边,拉了拉软弓,
随后五娘捏了捏荣飞燕的胳膊,又让荣飞燕,透过袖子摸了摸自己的衣袖中的上臂。
一旁的顾廷熠之前倒是见过,她点着头,表示赞成。
听到此话,其他贵女们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
青栀不出所望,制出的带着奶油的鲜果茶,收获了最多的票数。
“青栀姐姐,刚我一进屋子,还以为那甲胄是公子穿着在晨练呢!”
顾偃开父母去世后,
在徐载靖的影响下,白大娘子不仅没早逝反而进一步在汴京站稳了脚跟,
作为主母大娘子,很快掌控了宁远侯府,将顾家产业经营的有声有色。
一番细细的探问,这才知道了原委。
想着柴铮铮的吩咐,云木道:“她之前得了风寒,虽然施针吃药,但是没熬过去。”
白氏嫁过来后,金山银海入了宁远侯府的公中账面,
“别难过,咱们家再打探一下!以后给晴雪家过继个弟弟,不断香火!”
说着柴铮铮便牵着顾廷熠的手朝院内走去,
很快那尊甲胄被人搬走,理由是要保养了。
“铮儿,别哭了,晴雪最见不得你哭!”
“噔噔!”
荣飞燕在众人身前躬身一礼后说道:
说着,顾廷熠仔细的看了看甲胄和木偶的质地,疑惑的摇头道:
“这木料不错,这甲胄的材料吗,定然内有乾坤,我见识太少,分辨不出来。”
不知是因为醉心马球捶丸无心关注那些不显眼的东西的价值,
还是因为英国公府里的好东西也不少,或是都有。
之所以被逼的走投无路,是宁远侯府本身内有蠹虫,经营不善造成的。
最先要她整理发髻的就是荣家的飞燕姑娘,
不得不说,青草年纪不大,但名师出高徒,给荣飞燕扎的发髻很是漂亮,颜值都似乎拔高了一下。
自然少不了一番安慰。
“就把这个翡翠香薰送给我,我就能翻身了!”
一旁听课的女使们,赶忙用自己的方法记住此事。
青草和青栀两人面上瞬间沮丧了起来。
云木点了点头。
待张家五娘来的时候,在柴府倒也没有多少如廷熠一般多番的感叹,
徐载靖听花想说完叹了口气道:“那,这姑娘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客人们已经尽数离去,
柴夫人同柴铮铮听完了云木的讲述。
甲胄还好说,
可那甲胄腰间插着双锏的皮带,她亲手做的!
双锏锏柄上拴着的锏缰(如剑缰,使用时套在手腕上的绳子)也是她亲手编的
当时,她可是知道徐载靖的东西被主母送人了的:
“飞燕妹妹,有空去我家玩,让你看看的我的弓箭!”
青草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韦姐姐!!!她在哪儿?”
顾廷熠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估算见到东西的价值,结果就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了,
毕竟柴家是从立国开始便积累着财富,从未遇到过窘境,
柴家女使已经将煮茶的火炉、插花的花枝瓷瓶、熏香的用具、挂画的卷轴、整理头发的梳子,还有女红的东西等都预备好了。
轻巧的白羽箭钉在了不远处的草靶上。
“对了!花想和云想!”
徐载靖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说话,只是对她笑了笑。
荣飞燕身边的女使,便跟在青草身边讨教着一些技巧。
说着,顾廷熠和柴铮铮在前面走着,
青草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不再多想,继续跟在青栀身边。
顾廷熠走到一个摆件旁道:
“有啊,单就这个翡翠花熏,怕不是匠人花了几十年才雕成的!”
“是,公子!还有飞燕姑娘她.”
“家人全没了”
徐载靖没听完继续说道:“也别传出去!”
“哦”
青草:飞燕姑娘引弓射箭也是不能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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