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几个哥儿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听到顾廷烨惊叹出声,他身后跟着的郑骁和齐衡更是专门歪头看了一眼,
但是只看到轻轻晃动的车帘!
裴二哥笑着拱手道:“五郎有礼!我和父亲兄弟一直驻防在太原!你自然没见过我等!不过之前我倒是见过徐侯和你大哥。”
连带着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些不服的意味,
另外几位的眼神则满是善意,和徐载靖点了一下头。
“这姑娘们,万一和那群公子哥儿里的哪個看对眼儿的,那可就发喽!”
这时,不远处的路旁有骑士挥手喊道:“几位哥哥,这边!”
郑骁道:“烨哥儿,那马车里的姑娘,长得什么样?”
“回都头,看清了,是飞云台的马车。”
正在同另外几人对峙的顾廷烨,耳朵一动,面上也是一阵尴尬后失了气势。
马车经过后,还有一阵淡淡的香气飘散。
徐载靖眼尖道:“六郎,那不是乔九么?他干什么去?”
忽的,路中间的那群富家子弟中的一人骑马越众而出,
卒子被打扰看美女,有些不耐烦,视线继续追逐着侍女,随口说道:
“今年知道的人多了,不少汴京的富户员外家的子弟也去了。”
徐载靖留在最后,他拍了拍龙驹的脖子道:“这群不安好心的。”
被推搡了一下才醒过神的卒子侧头疑惑道:
“啊?你说什么?”
同袍点了点头道:
“咳!别看了,都头走过来了。”
说着驭马朝着梁晗奔去,顾廷烨等几个也跟了上去。
“听说是永昌侯梁家的哥儿,和京中其他几家的子弟弄的什么汴京赛马。”
徐载靖和张、顾、郑等几家子弟,都是大周实权勋贵,坐骑又要比梁六郎等人的要好上一些。
方才在城门口只掀起一小角的车厢车帘,在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后,车夫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那车帘掀起的角越来越大,
当徐载靖等人经过的马车,顾廷烨歪头看的时候,
已经都能看清车厢里有些娇羞,面纱上方美艳如花的面容了。
徐载靖转头看向了梁六郎道:“芸娘?是不是还有一位阮妈妈?”
顾廷烨挑了挑眉笑道:“肤白貌美!”
“嗳!问你话呢?傻了?”
这禁军士卒眼里,一辆车厢装饰的花枝招展,皮毛油光水滑的壮马拉着的马车正从城门里出来,
随即徐载靖又问了什么时候遇到父兄,浑然没在意旁边看向他的目光。
待徐载靖等人走到了那马车前面,
但,不同于去年骑马的多是勋贵高官家的儿郎,今日骑马的人中,还有不少女子,
庙宇道观门口前的空地上,
更是有不少马车停在一旁,不时有女子扶着女使的手,翩然的走下马车。
徐载靖出色的视力一眼扫去,那些马车上的牌子多是某某青楼勾栏的名字。
其中几个和顾廷烨的气氛如同针尖对麦芒,
“不过,之前在汴京倒是没怎么见过三位。”
城门外的数位禁军士卒,眼睛比刚才更亮了。
梁晗道:
“靖哥儿,这三位是信国公裴家大房,我姨妈家的二哥、三哥、六哥,年龄都比你稍大,叔叔就是裴元琛裴大人。”
徐载靖等人下了桥走了一段路,经过了金明池南边高大的宝津楼后,就是金明池的西墙,
这西墙西侧有一片低矮的道观庙宇,
“两位兄长快去前面吧!再往我家马儿屁股后凑,吃上一蹄子,可别怪我!”
这帮勋贵官宦子弟的坐骑明显要比路中间的要好上不少,四周被仆役与其他人隔开,周围也没有女子。
从这帮人前面路过,朝那马车奔去。
尤其是荣显这厮!
后来又被韩国公、令国公家那几个孽畜添油加醋,就这么毁把他的清白给毁了!
一旁的信国公裴家的三个哥儿看向了徐载靖,年纪最大的裴二哥,上下扫视了一下徐载靖后,道:
“嘶?阮妈妈?之前我们在太原,听汴京的客商说汴京出了一位房事厉害的徐五郎,传的很是神奇,莫非就是靖哥儿你?”
徐载靖说着,龙驹通人性的抬了抬后腿。
郑骁和张方领拉着缰绳道:“这,它们自己乐意的,我俩也无能为力啊!”
同袍道:
“所以呢?”
徐载靖:“我不是!我没有!别”
“刚才过去的那辆马车可看清楚了?是哪家的?”
不时的有‘驾’‘哈!’的鞭马声和轰隆的马儿狂奔踩地声传来。
“怎么不是你?”
徐载靖看了过去,一旁的顾廷烨道:“怎么,你娘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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