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羽随同他起身,发现包扎的纱布上,已渗透出星星点点的血珠,拉着蒋凡的手,矫责道:反正都是你的人,慢点不行吗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痛得咬牙切齿的蒋凡,还想着等会汪文羽会不会以伤势为借口,不让自己亲热,所以隐忍道:不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
汪文羽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纱布上的细小血珠慢慢在浸大,有的地方还连成了一片,焦急地回道:又出血了,还说不严重,我怀疑缝针的地方,又拉裂了,才会出这么多血,赶紧走,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蒋凡可怜兮兮地看着汪文羽,埋怨道:真要去啊怎么这么倒霉,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亲热一下。
汪文羽提到拉裂,他也从疼痛中感觉到情况不妙,可是刚把汪文羽哄回来,他还舍不得离开租屋。
看到蒋凡惹人怜爱的神情,汪文羽像哄小孩一样,温柔道:乖乖听话,你伤好了,才能尽情地揩油,我们去看看,如果真是拉裂,重新缝一下就好了。
蒋凡站起来,翘起猪嘴撒娇道:如果拉伤又要缝,我的这条胳膊都快成补丁衣服了。
两人来到医院,接诊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医生,长相不算出众,但是看上去特别文静。
第二次在蜈蚣状的伤口上缝针时,李阿姨为了减轻蒋凡的痛苦,尽量选择靠近伤口下针,碰到伤口,本不会撕裂,只是蒋凡疼痛时,弯曲地握紧拳头,使力时绷紧了大臂肌肉,致使三针针口处再次拉裂。
医生检查完后,看到蒋凡还对汪文羽挤眉弄眼,调侃道:我从医几年来,第一次见到一处伤口要缝三次,这样缝出来,就像一只大蜈蚣带着三只小蜈蚣。伤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看来等会缝针不用打麻药了。
蒋凡赶紧回道:不打,前两次我都没有打。
汪文羽眼里只有蒋凡,哪舍得他忍痛缝针,心疼地怂怼道:我不知道你第一次打没打,但第二次你是晕厥中缝针,怎么知道没有打麻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心疼几个钱,来这里听我的,要打麻药。
拉裂使得所有线缝都已经松弛,需要拉紧,三处新伤要单独缝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