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却捂着脸低下头,她哭了!
车上,老黑拔出了那柄小匕首,相当锋利,还开着血槽。
“黑哥,怎么发现他带刀了?”我问。
“他下车时,看见我就有拍兜的下意识动作,而且兜里明显有点鼓。”
老黑解释,又说:“从他走路的姿势看,也像是练过的,有功夫。兄弟还在屋里,不可不防。”
“多谢黑哥!”
“兄弟,这个徐丽,有点招灾啊!”老黑直言道。
“劝不动的,随便她好了。”
我对此深感厌烦,盼着她能跟我爸离婚,从此家里就清净了。
回到租住的家里,我稍作歇息,给刘队长打去了电话。
“兄弟,准备的怎么样了?”刘队长笑问。
“不出差错,一周后离开东安。”
我打听道:“刘队长,张义的事情怎么样?”
“还在审讯,这家伙深谙法律条款细则,坚称视频镜子里不是他,只是那个男人跟他长得很像,反而让警方出示证据。”
“法律是用来保护弱者的,现在却成了张义的护身符。”
我颇有感慨,刘队长却轻哼一声:“法律有空子,但张义也做不到完全没破绽,警方正在追查其他涉案人员,一定让他伏法!”
太好了!
我忍不住叫好,早就盼着这一天。
“兄弟,网海茫茫,怎么发现这个视频的?”刘队长问道。
“是尚阳发现的,给我欣赏,碰巧看到了镜子里的张义。”
我没有隐瞒。
“这小子有点不务正业啊!”
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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