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阳来过,打听得很详细。
虽然打人者戴着口罩,也露出半张脸。
尚阳让庄雨燕仔细回忆,他用笔记录下特征。
尚阳还说,必须让这两个臭流氓,跪着来给姐姐道歉,再自行把脑袋打成猪头,几颗门牙下岗。
庄雨燕说着又笑了,她认为是孩子的负气话,但我了解尚阳,这小子言出必行。
当初尚阳立志要扇楚海龙耳光,就被他各种寻找机会,到底在楚海龙被抓的那一刻完成了。
总之,被尚阳盯上了,就没有好下场。
又安慰庄雨燕几句,我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薛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周岩,你踏马的是不是疯了?”
话筒里传来薛彪的怒吼,我不屑道:“槽,你这反射弧还挺长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才想起嗷嗷乱叫。”
“老子告诉你,你那员工被打,不是我安排的。你却找人打了我的儿子,他身体还没恢复好,怎么能承受住!”薛彪愤怒咆哮。
薛彪的儿子被打了?
谁干的?
“少在这里讹人,我都不知道你儿子在哪里,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怎么安排人?”
我才不买账,这事也跟我无关。
“我报警了,只要查实跟你有关,有你难受的。”
薛彪威胁着挂断了。
庄雨燕前脚刚被打,薛彪的儿子就遭了殃。
会不会有人故意制造混乱?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莫名地脊背发凉。
半个小时后,南平区派出所的两名警员就直接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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