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皮一跳,寒意攀爬上来,冷汗津津。
好,好狠。
沈青河的眸色都深了。
阆九川站了起来,揉了揉手腕,感觉到额头的痛楚,伸手去摸。
“别摸,廖嬷嬷,快去煮个鸡蛋来,再去拿生肌续骨膏,遣人回府去拿玉颜霜,快。”沈夫人迭声吩咐,又走到阆九川面前,满脸歉意,道:“对不住啊,我一时情急,并非故意冲撞你。你放心,玉颜霜能祛疤去痕,你可劲用,我管够。”
姑娘家的面容何其重要,要是阆九川因此毁容,她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阆九川看她神色焦急,脸上的歉疚也并非作假,道:“我接受了。”
沈夫人:“?”
“你的道歉。”
沈夫人哑然,和沈青河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她咋回事?
清醒过来的沈鹏痛得哼哧出声,是不是有人瞧我一眼,我好像被人阉割了。
听到呻吟声,夫妻二人回过神,又转向床前,迭声追问:“鹏儿,你怎样了?”
“痛,我好痛。”沈鹏沙哑的声音带着颤音,手颤抖着放到子孙根之处。
沈夫人哭了起来。
所幸随行大夫被拽着急匆匆地进了房,沈青河还顾着阆九川,示意大夫给她看诊,沈夫人心中虽然焦急儿子的伤处,但阆九川的伤是她造成,多少有些理亏,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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