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弟子的哭诉，看着那梨花带雨的脸庞，陈凡也懵逼住了。
“姐姐？你说凤蓉是你姐姐？”
原来大弟子是在为这事儿伤心啊。
她都掉小珍珠了，应该不会是套路。
白凤瑶轻轻点头。
“嗯。娘说她是我姐姐……师父，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然后抓住陈凡的胳膊，大美眸楚楚可怜。
陈凡呼吸一口气，“亲姐？”
白凤瑶嗯了一声，“亲姐……”
亲娘变亲姐，我不能接受。
哇。然后哭的更伤心了。
陈凡搂了搂白凤瑶的肩膀，进行安慰。
“凤瑶，别哭了。可能凤蓉有什么苦衷吧……”
“再说，长姐如母，她当你娘很合理。”
第一次见大弟子如此难过，确实整的他有点儿不会了。但心疼，那绝对是真的。
他很喜欢这个丫头，更别说白凤蓉那个姐姐当初也给他兜过底啊。
白凤瑶“……”
师父是会安慰人的。
接着直接顺势靠在了陈凡怀中，侧着头。
“师父，我知道。我没有埋怨姐姐，只是我没娘了，没爹了……”
“姐姐说我们爹娘，因为一次意外陨落了，才有了这一切……”
“姐姐说我长大了，该知道这一切，就告诉了我。”
“可我们古凤族当初也很强大的，爹娘为什么就会丢下我们而去。”
“我都没有见过爹娘的容颜，没有听过他们的声音，感受过血肉相连的拥抱和关怀……”
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天天呼喊的娘亲……虽然这个娘亲确实经常让她叫姐姐，但没想到真是姐姐！
爹……那就更不对了。看起来更像是姐夫……
哪能习惯。
更别说亲爹娘早早离他们而去……
陈凡可以理解这种感受，然后给白凤瑶擦了擦眼泪。
怪不得白凤蓉一直以来都和赤凤那个小族长有所距离，原来不是赤凤吃软饭心虚的，而是为了配合白凤蓉给大弟子一个家啊。
“凤瑶，哭吧，哭一场，师父给你做主。”
问题不大，依旧还有回旋的余地。
一听这话，白凤瑶哭的更凶了，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埋在陈凡怀中不动弹。
过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而这时候，白凤蓉出现了，她是特地找来的。
看着妹妹抱着她师父倾诉，内心五味杂陈。
也没有第一时间打扰。
白凤瑶察觉姐姐来了，只好脱离师父的胸膛。
整理了整理情绪，“姐姐。”
这下是真姐姐了。
而陈凡看着白凤蓉，说道“凤蓉，你来了……”
白凤蓉几分沉默，“界主，我知道凤瑶见了你，一定会和你说的。”
陈凡点点头，“无碍，凤瑶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白凤蓉显得有些苦涩起来，“我终究还是食言了，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可凤瑶她长大了，有知情的权力……”
看着一边的妹妹，神情柔和。或许有时候，好心也会变成自私的……所以她最终还是告诉了妹妹。
白凤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