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看着刘娴婉无语道：“你也太坏了，好歹留点念想给别人啊。” 刘娴婉道：“上一次吃饭，动手动脚的，很烦他。” 苏凡耸肩，这盖元有些太惨了。 不过，他身上的那股傲劲儿，让人有些讨厌。 不说盖元，当小马哥出现的时候，苏凡是有些惊讶的。 他带着眼睛，有些文绉绉的样子。 如果抛开创业这么多年不谈，小马哥，更像是一个书生。 小马哥看向苏凡道：“苏先生跟想象之中的，有些差别。” 苏凡笑道：“有什么差别？” 小马哥道：“很大的差别，不如网上那般咄咄逼人，但是人比网上看上去的要更年轻一些。” 苏凡笑道：“小马哥比外界想象的，要更年轻，更有学识，更文雅。” 周围众人，十分无语。 这两人，这么大的量位了，竟然在商业互吹，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小马哥微微一笑道：“我们就不要互相触碰了，这次听到李天兄说你正好在魔都分部，我就想着，来见你一面，顺便问一些东西。” 苏凡诧异的指着自己：“问我？” 小马哥点头道：“其实我发现一些东西，苏凡先生，并不像网上说的那样，苏凡先生，有更好的东西，更长远的见识，所以，我想问问，苏凡先生，对目前的企鹅有什么见解。” “没关系，不用考虑到我们怎么怎么样，因为，你也是这个公司的股东之一。” 他就发现，苏凡看上去，就跟个暴发户一样。 但偏偏，在很多方面。 是能够赚钱的。 很多年前的公司，都是想着怎么赚钱。 如今的公司，是想着，怎么继续活下来。 企鹅，是想着，怎么继续称霸这个战场！ 这一切，与其说并不容易，不如说，很难很难。 而和这一切相反的是，苏凡的很多路，看上去是错的，但偏偏，能赚钱！ NIKE的限免，全球打折。 给NIKE从另外一个方向，加大订单量，非但没有赔钱，反而是赚钱了。 再看看江淮集团，前段时间的股票飞涨。 再加上，苏凡的那家走高端市场的出租车公司。 是，公司本身看上去，是没有动静，甚至，一路在赔钱。 但是这个公司的品牌价值，口碑，都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如果说，苏凡在某一天决定上市，那么这个品牌的价值，将会暴增！ 苏凡所在的所有公司，好像都有这样的一个特性。 看着在花钱，但实际上，赚的要比想象之中的，更多，更夸张！ 这一定是苏凡的布局！ 所以，小马哥，在问苏凡未来的计划。 见小马哥就这样看着自己。 苏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难道要说，我是真的只会花钱。 你让我做品牌，我压根没有想过？ 见苏凡迟疑，小马哥继续道：“苏先生知道吗？有人对苏凡这两个字做了品牌价值分析。” “半个月前，这个品牌的估值，可能只是在数亿而已。但是放在现在，这个品牌的估值，是价值数百亿，甚至是千亿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