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先生,一直都这么亲民吗?” 蓝桥别外外面,栽着一排笔直的梧桐树。 盛夏已经到了尾声。 巴掌大的梧桐树叶,边缘轮廓已是焦黄。 一阵初秋的暖风扫过。 簌簌的飘下几片青黄相接的梧桐树叶,落在脚边。 “先生,只和迟小姐亲近。” 脚踩上落叶,“咔嚓”一声脆响。 缠着梁秘书的声线,一并落入迟欢欢耳中。 只对这个词。 另她心尖一颤。 迟欢欢缄默,不敢再轻易开口。 梁秘书想要传达的意思,似乎不在她的承受范围。 迟欢欢只能故作不闻。 “先生不是强求之人,落花若无意逐水流,不如借着枝上秋风,去落别人家。” 梁秘书借景喻事,话说的清楚,又留足了余地。 他的温和提醒,倒是让迟欢欢想起了姚景芝。 官尧臣那个跋扈张扬的私助。 她做事,似乎从不留余地,不计后果。 现在想起来,仿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其实也不过月余的时间,却密集的发生了太多事。 蓝桥别院附近就有个地铁口。 来往的人,却屈指可数。 这附近似乎被管控的很严格。 总统先生的临时府邸。 “梁秘书很抱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和工作。” “应该的,这是我的工作,保护先生也是我的职责。” 梁秘书话不多,就连提点也只是有分寸的点到为止,“再说,迟小姐很懂事,做的已经很好了。” 贺兰靳不让说的,梁秘书半个字也不敢提及。 “梁秘书性格真好。” 这是迟欢欢发自内心的赞扬。 很快到了地铁站入口。 坐扶手电梯下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