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尧臣与她。 就像徒手握在掌心的半截风筝线。 爷爷就是放飞的风。 她怕风急了,线就会割的满手血。 又怕风骤停,风筝会从青云之巅跌下来。 “是逼的你太急了。”官尧臣道歉。 “是我的问题。” 迟欢欢不可否认,心有顾忌,“爷爷拿我做筹码,借你的手解决凌霄路的问题。我很抱歉。” 凌霄路横在他们之间,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雷。 “就为了这个?” 迟欢欢诧异的看向官尧臣,“资本家说话果然有底气!宝盈不可能会投凌霄路改建的项目,难不成你要自掏腰包?” 官尧臣一副“我有钱,为什么不呢”的表情。 “为什么你能败家败的如此理直气壮?按照你给爷爷那份计划书,严格去执行,前期至少投入不下五亿,后期追加到盈利为止,要砸多少钱下去烧啊?” 迟欢欢想想就心疼,“请问英明神武,冷静睿智的官总去哪里了?这摆明是个黑洞巨坑你还往里跳?” “因为坑里有你啊!” 官尧臣理所当然的挑了挑眉,“那你有没有想过,通情达理的爷爷,为什么一定要保住凌霄路?” 这个问题,迟欢欢倒是没有深-入细究过。 她蹙眉想了想,“无非就是舍不得,但是留着凌霄路,不做改变也只会徒增烦恼。有些矛盾他一个人根本扛不动,或许我的眼界很狭隘,只想过岁月静好的小日子。” 凌霄路事件消耗了她和爷爷之间的感情。 “爷爷是个心怀大爱的人,他除了是个十几年如一日不涨房租的神仙房东以外,他还捐了很多的希望小学,并且负责这些希望小学的日常运营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