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母风风火火杀过来。 看到客厅里气定神闲的官尧臣,眉心微微蹙起。 问,“她人呢?” “喝醉了,睡着了。”迟枫解释。 “姓官的,你欺负我女儿了?”迟母走到官尧臣身边,叉腰站定,“你为什么要欺负她?” 官尧臣,“……” 他沉默了片刻道,“我没有。” “那她为什么喝醉了?她心情不好才会把自己灌醉,姓官的你追我女儿,就是为了欺负她?” 迟母主观定论这就是事实。 官尧臣太阳xue突突的跳。 迟枫顺势开口打圆场,“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欢欢也有问题。” “枫哥儿,你再说一遍!”迟母怼迟欢欢从不手下留情,但是别人怼就不可以。 “我说的事实。”迟枫缩了缩脖子。 “姓官的,你说说看,到底是谁欺负谁。” 迟母把矛头对准了官尧臣,“她要欺负你,我现在就把她叫起来,跟你分手。” “不管谁不讲到道理欺负别人都是不对的。” “梦女士,你都这样说了,谁敢说你女儿一个不字?”迟母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只许百姓点灯的存在。 谁让迟母有老公宠呢! “都是我的错。” 官尧臣抿唇,清冷的眸光一沉,“不该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欢欢。” “知道还来?” “我……错了。” 念在官尧臣认错态度良好,迟母放缓了声调。 主动收起了锋锐的棱角。 “说说看她又作什么妖了?” 迟母绕到官尧臣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隔着茶几瞥了一眼迟枫,“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