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说的对我情难自控呢!官尧臣,你个大骗子!” 气呼呼的挣开官尧臣这大猪蹄子。 继续回到对面,拉开餐椅,坐下吃饭。 - 官尧臣的自控力,超乎迟欢欢的想象。 他被折磨的最狠的时候,赤红的桃花眼就像猛兽一样盯着她。 薄唇咬出-血,浑身被汗浸-湿。 像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偷偷打电话问叶医生要了解药。 叶岑安别他连人带药给丢出去。 这男人执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你这样不会憋坏吧?”迟欢欢裹着毛毯,把冷气降到了最低。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犹犹豫豫的脱口建议,“要不你吃我?” 如此单纯不做作的品尝邀请,官尧臣直截了当的拒绝,“休想骗我上当。” “那你要不要回对门泳池里泡着?让管家给你准备冰块,至少可以缓解一点痛苦。”迟欢欢无奈的叹气。 “你觉得一个给我下-药的敌人,会给我准备泳池和冰块?” 官尧臣咬牙切齿的问。 “是我太天真了,绝不秋后算帐,你要不想吃解药,那你吃我好了!” 她都已经厚着脸皮自打脸了,官尧臣还是泠泠的砸下来一句。 “不必,我无碍。” 隔着很远的距离,迟欢欢都能感觉他身上冒火的热度。 她玩脱了,官尧臣却当了真。 就这自制力,诚如他所言,只要他不想,他就能忍住。 熬了整整一夜,男人的桃花眸底,都是沸腾的红。 迟欢欢昏昏沉沉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官尧臣冲了个澡,裹着白色浴袍下楼。 他走到她身边,手握住她的手腕,掌心依旧烫如爆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