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去的时候,她说手里有你和贺兰先生的亲密照片,以此要挟姑姑拉下罗夫人,很显然……她用同样的招数要挟过罗总。” 官尧臣平静的复述着整件事的过程,“同样的手段用多了,再让人上当有点困难。她是黔驴技穷,走投无路。” “我和贺兰先生的亲密照片?你不信?” 迟欢欢咬唇,脑袋枕在枕头上,眸光怔然,“还是很确定?你是不是有派人……保护我?” 原本想说监视来的,但是监视和保护,在官尧臣心底,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于是脱口之前,生生改了口。 “嗯。”官尧臣没有否认,“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 迟欢欢懒得计较这种小事,按照之前那么复杂的戏中戏,她确实需要人保护。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生气?”官尧臣对于她不闹,似乎有些意外。 “小命要紧,现在还省了我解释……感觉一举数得,感觉是有必要的。” 但是为了防止以后名明戳戳的保护,迟欢欢还是小声建议,“但是,不要让我发现,会感觉很奇怪。” 这样官尧臣也能心安。 “姑姑想等她的案子完结以后,给她找一处疗养院安顿下来了。如果你介意,检察署那边会有官方的安排。” 官尧臣把决定权交给了她,带着询问的意思,“姑姑那边,我来解决。” “她都这样了,我要再落井下石也不合适。又不是接去老宅住,姑姑想怎么办都可以,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无所谓。” 顾唯一对官欣而言,太过珍贵。 非要把姚景芝往绝路上逼,无异于和官欣过不去,结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