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你到是稀客。” 贺兰老先生见过程夫人,也知道她什么背景,是谁的夫人。 赶来的路上大致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有人利用我丈夫企图陷害迟小姐,我这个做夫人,自然要出面调停。” 程夫人万般小心的斟酌着言辞,“现下和迟太太都说开了,确实有人背后在闹事。这事都快我们家程先生这个糊涂鬼,到底是我们家那位行.事不谨慎,才拖累的迟小姐白受这一场冤枉。” “可怜的孩子,真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程夫人惊出一身冷汗,左右是撇不清,只得咬牙全往身上揽。 “程夫人倒是会说话,只是我们家孩子这委屈,不能白受。” 贺兰老先生弯了弯唇,狭长的眼睛微眯着。 薄唇溢出一丝冷笑,“家里千娇万宠的捧在掌心里,别说给委屈受,那就是一句重话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舍不得说她。” “就是,为人低调,便要入世受磋磨,再不好好正正名,这些眼高于顶的东西,当真是不把我们家孩子放在眼里。” 官老先生也附和了一句,转而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能说个清楚。” 宁落落不认得这两位进来的老者。 但是能让程夫人毕恭毕敬,低声下气的样子。 他们通身的气派又尊贵,也猜出了几分他们的身份可能大有来头。 原本心惊rou跳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替迟欢欢撑腰的人背景比程家要厉害,几乎是碾压的程度。 与其去抱程夫人的原谅,不如把手里那张底牌透给两位老者,只求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