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就算了。” 迟欢欢无意纠缠同一个话题,本来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又不是非要弄清楚。 “也不是彻底空白,至少喜欢的人,还是有的。” 沈宴沉不像是会自曝其短的人。 迟欢欢完全不接茬,这个话题在压轴拍品登场的瞬间被揭了过去。 外公的冬月岁供图,和官尧臣办公室里挂的那一幅,风格笔触完全不一样。 官尧臣办公室那幅偏工笔。 而现场外公这一幅用的是写意的手法,而且是洒脱奔放的大写意。 水墨淋漓,磅礴大气。 很有大师的风骨,全无一点匠气。 应该是一幅精品。 “沈总,你预估这画,按照正常流程能拍到多少价位?”起拍价是800万,尺寸大概目测二十平尺左右,这是拍卖行给的估价。 “自己数,梅花论朵卖,一个红.点算一朵,一朵十万。” 沈宴沉云淡风轻道,“没人捣乱能拍到五千万内,有人捣乱没上限,不过人的钱包总有底线。” “那叶小姐若承担不起,最后被你安排的人拍回来了呢?” “那我也不亏,至少能刷新成交记录,无非多交点税而已。” 沈宴沉笑着调侃,“而且我的人,有很丰富的拍卖实战经验,知道对手的底线在哪里。” “看来艺术品投资这一块水也深的很。” “钱没那么好赚,饭也没那么容易恰。但凡收益高,就意味风险大。” 沈宴沉偶尔抬眸关注叶岑今那边的状况,“别看我这个老男人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不过表面风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