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伦道夫:
我亲爱的朋友,祝你旅途顺利。
我已在首都为你安排了一场酒会,等着听你分享在冰原的考古发现,届时出席酒会的人里将有几位我的作家朋友。
你一定想见见席诺,我记得你曾对我提过,他的著作《帷幕背后》充满神秘主义风格。
在当下这个至理会越发无法无天的年代,也不知道这样的神秘风格著作还能流通多久。
按照你的建议,我尝试了以频段向你发去这封信——先用你送我的墨水写下原稿,交给频段转译员编录输送,再由大洋对面的转译员重新抄写。
我实在是不习惯这种高新科技,它破坏了信件互通独有的魅力,也夺去了文字的优美和温度。
希望你那边的转译员写得一手好字。
我不得不承认,它的速度的确是快。或许海潮时期,邮船无法通航的时候,我会采用这项科技。
你上次的回信提到让我把写信的地方换得更加隐蔽,最好没有窗子。
我照你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