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珠确实想不起自己究竟如何杀了那俩人，但进入暴走状态之后，她确实也没什么记忆。
说不定，确实是她不受控时杀掉的。
“抱……”
“那死者身上的金光又如何解释？”
于明珠刚想就这么认下，刚想对死者家属道歉，隋素朝在身旁，先她一步的开口。
显然，她还是想争取。
就像陈群、陈洛笙不会相信陈牧也会杀人一样，她也认为，杀人砍头的事不会是于明珠干的。
“素朝……”
于明珠拉了拉她的衣袖，想说，别说了，既然争不出一个结果，既然这些人可以证明他们是无辜的，那就别继续纠缠了，毕竟她无法证明她的无辜，毕竟她确认是一个会失去理智暴走的鬼。
她已经等到隋素朝，她该感谢这些人让她完成遗愿，现在灰飞烟灭，还是打入地狱她都可以接受，她都了无遗憾了。
隋素朝看她，眉心微拧，明白她想说的话，带着不赞同，和……动摇的妥协。
“金光或许只是修行者为了保护人类而惨死的不甘。”
席慕说。
玄学的事，有时候就是没办法辨的太清晰太有依据。
隋素朝眼中依旧带着不甘，但沉默了下来。
算了。
她想。
她可以和于明珠共同承担。
她正准备开口，房门被敲响，这次，过来的是陈牧也。
道协和道学院的人，都回了各自的住处商议刚刚会议的事情，离这里较远，没那么快喊来，但陈牧也就在不远处的房间接受治疗并养伤。
所以，来的也快。
他一进来，就感受到房间里有些沉重的气氛，心中立马咯噔一下，赶紧去看自己爸爸和姐姐。
但好在，他们的表情是激动的，是欢喜的。
“你没事了。”
果然，他听到姐姐说。
“不是你的问题。”
沉冤得雪，陈牧也自然也免不了的激动，他冲着爸爸和姐姐重重点头。
“嗯。”
也是一种，自己确实没有做出那些凶残之事的解脱。
“那她们……”
他回头去看姜清慈，想问于明珠她们要怎么办，猝不及防对上姜清慈带着寒意探究的目光。
这目光让他一下就愣住了。
“清，清慈大师？”
他试探着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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