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医者仁心,能救的话他们自然会救,但也是在自己生命不受威胁的情况下····
“我乃是宗家的人,我祖父一身医术尽数传授给了我,只要诸位肯尽心帮忙,我便和诸位一同探讨医理,将我宗家的医术拿出来和大家切磋,一起进步。”
宗玉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看着几个大夫,表情很认真。
原本对宗玉蝉一介女子还要指挥他们的几位大夫,脑子懵了一瞬。
李大夫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狂喜:“什么?您是宗家的?!杏林圣手宗震泽的那个宗家?”
宗玉蝉点头:“那是小女祖父,一身医术尽是祖父所授。”
李大夫激动地手舞足蹈:“宗家!竟然是宗家!难怪姑娘……哦不,您是郡主吧?难怪您医术高明!好好好!能和宗家的人一起切磋,老夫自然是得拿出看家的本领!”
其他四个人看着李大夫,瞪大了眼睛。
好哇!李泽这厮变脸可真快!
“郡主,我也愿意!是这样的,我擅长内科,专治····”
几个人围在宗玉蝉身边,瞬间就将王学洲抛之脑后。
他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宗玉蝉站在那里被人围着七嘴八舌的问问题。
宗玉蝉耐心的一个个听着,然后一个个解答着。
她虽然年纪最小,但是从小便跟着宗震泽跑遍了许多地方,看过许多疑难杂症,经验并不比这些人差多少。
见他们没空搭理自己,王学洲转身准备离开,被宗玉蝉叫住。
她扔过来一个香囊:“将这个挂身上。”
多余的话她没解释,王学洲放在鼻尖闻了闻,和之前的药包味道有所不同。
他放进怀中,让身后跟着自己的人都离开,然后混入百姓堆里,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便和身旁一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老汉聊了起来:“老叔,您这是从哪里来·····”
对方听到他的问话,拘谨的聊着,随着王学洲不断的和他闲聊,人也渐渐放开了。
“家里的地啊?唉······”
老头想起了什么眼中全都是泪水:“地被额卖了!活不下去咧!从年前就旱,就盼着春天下雨,结果一直不下,眼看着村里水越来越少,留的种子都被额们吃了,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就卖咧!一袋小麦,额们一家十三口人,省吃俭用也不过几天就没了。”
“最后没办法,额儿子们就带着额们去投奔买额们地的地主家,可投奔的人实在太多咧!他们只要年轻滴,额们老夫妻俩年纪大了人家不要,小孙孙年纪太小不能干活,也被赶了出来,额老伴路上没撑住,死咧!小孙孙……也被人抓走咧!额追不上那些人啊!呜呜!额也不想跑了,就在这等死算咧!结果没想到反而活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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