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缨对他们的情况越来越不上心,派去探查的人带回来的,只要不是特别重要或奇怪的现象都无需前来汇报。
如今的她可谓是专心待嫁,丝毫看不出曾经在国子监时以天下为己任的模样。
但是苏夫人能看出女儿并不是真的高兴。
还没等她腾出手来关心女儿,京城又开始有了新的传言。
“颜大小姐之前可是在国子监读书的。”
“那地方都是男子,只有她一个女子。”
“谁知道她在里面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皇上不得不将她赶出去赐婚给距离京城山高水远的镇南王做王妃。”
“我听说跟他一块儿被赶出国子监的还有五个男子呢。”
说话人露出一幅懂得都懂的神情,看似什么都没有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坐在马车里出来去为女儿定制的掐丝花镯的苏夫人听到外头那些贩夫走卒议论的声音,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若不是云沐霏在一旁拦着她定要下马车和那些人掰扯清楚。
“母亲现在不是和这些人置气的时候,市井留言,只要不管总有自行散去的那一天,只是这些话若是传到了镇南王耳中,可就是另一副光景了。”
颜缨和燕月冥本就没什么感情。若是在听信市井流言以为女子婚前与其他男子纠缠不清,很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苏夫人明白这其中的紧要,不得不咽下这口气,气冲冲的回了府。
她前脚回来,后脚颜缨便知道了近日来坊间的传言。
“总是用这样的老招数,他们也不嫌累。”
颜缨面色如常,依旧翻看着手中的书卷。
“小姐,我们还要忍吗?他们这次也太欺负人了。之前镇南王没有回京,他们就已经将受责罚的脏水全泼在了您的身上,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直接拿女子的名节开玩笑,这若是让王爷知道了误会,您可怎么办?”
清和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孟春端着刺绣的篮子,许久不曾落下一针。
“王爷想要相信,我解释再多也没有用。”颜缨照常看书,对她俩的焦急视而不见。
“小姐可是已有了应对之法?”孟春不觉得自家小姐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更不相信小姐能容忍那五个已经撕破脸的泼皮。
“佛曰不可说。”颜缨讳莫如深的朝她们摆摆手,换了个方向继续温书。
倒不是她为师兄们准备了大礼,而是算算日子,几位师兄家人的耐心应该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他们在外造势,需要的银钱只会多不会少。这钱是哪来的,自不必说。
颜缨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当家长们醒悟断了他们的银钱,那时才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时机。
不然一切的反击都只会让他们愈发坚信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决定。
站在门外想和女儿商议应对之法的苏夫人听到颜缨的话默默退了出去。
“都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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