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她还以为他查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心中想着，莫清欢偏了头故作疑惑的看向席璟霆：“席总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席璟霆深邃如潭的眼眸盯了莫清欢许久，然后唇角慢慢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没事，以后会明白的。” 他这次来不过是试探。 只是虽然试探的结果不如他所料，但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更高了。 他很想知道，在听到黑市和五千后，她松的那口气是为了什么。 等他把这个问题查清楚…… 呵呵，他相信这个女人的反应一定会很精彩。 席璟霆五官长得极为出色，就算是意味不明的微笑，也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 只是莫清欢看着，却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看来她以后的行动要更加谨慎了，要不然若是被席璟霆抓到把柄，可就不好玩了。 莫清欢正想着，装在口袋里手机响了一声。 “抱歉，席总，我还有事要处理。”莫清欢道。 席璟霆凉薄的目光在她脸上又凝了一瞬，然后起身离开了。 莫清欢拿出手机，是宋笙歌发来的消息，“云渡，二十一点整，老规矩。” 这是取身份证件的地方和时间，莫清欢看了一眼后，把手机装进了兜里。 可不到三秒，她又立即将手机掏了出来，仔仔细细查看了好几遍后又放到鼻端闻了闻。 在嗅到那淡淡的指甲油香味儿的时候，莫清欢扬了扬眉。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手机被人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