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白宋点了点头。
“你们恨天国应该也一样，像成为钓龙客这种技术，应该也只有国君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秦耀辉问道。
“嗯……不至于，巴戟叔应该也知道……还有几个龙户。”白宋想了想说道。
“嗯？那他们怎么一个钓龙客都没有了？”秦耀辉好奇地问道。
“这个……主要是原材料不够了，现在哪还有龙啊。”白宋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秦耀辉顿了顿，“你那颗龙的心脏也得抓点紧了，其他的心都有眉目，但是龙心这个我都没有什么线索。”
“龙的心……真不好找啊。”白宋叹了一口气，“不光是恨天国，我托人在周边问了，基本上这几十年都没有听说过有哪里出现过龙。”
“现在游戏世界里面节奏变快了，说不定不久后就会冒出几条龙来，你也别太担心。”秦耀辉安慰道，“你那个病……最近没有发作过吧？”
“嗯，最近一次都没有发作。”白宋回答道，“有可能是我把体质属性点上来的原因吧。”
“这个……应该不是。”秦耀辉顿了顿，“我问了之前那个医师，体质只能对后天伤病的恢复有促进效果，你这个是先天的问题，体质再强也没有用……类比大概是赛亚人也会死于心脏病一样？”
“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喂。”白宋说道，“一天不治好这破病，我压力大得很。”
“之前没得靠得住的治疗方法，只能赌运气的时候没看见你这么紧张，现在有办法治疗倒是压力大了？”秦耀辉给自己点上一根雪茄，“你怎么想的？”
“我哪知道。”白宋摇了摇头，“大概就和高考的时候没有出分的时候紧张一个道理吧。”
“高考……”秦耀辉想了想，“……我都没参加过高考，也不知道紧不紧张的。”
“你不是警校毕业的吗？”白宋好奇地问道。
“退伍军人可以免试读警校的。”秦耀辉解释道，“我当时读完初中就去当兵了，然后退伍以后回来读的警校，再当的警察。”
“是这样啊。”白宋点了点头。
“以前这种事还挺多的，警校生在警队里面算得上是知识分子，很吃香的。”秦耀辉说道，“哪像现在，一帮研究生毕业过来当警察，我们都有点跟不上趟了。”
“有吗？”白宋疑惑地问道，“但是我平常看你也没什么跟不上的东西啊？破案的时候也挺顺的，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啊。”
“那是因为你没注意，现代很多技侦的设备我都已经不会用了。”秦耀辉摇了摇头，“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比较擅长那些已经落伍的手段，主要凭借脑力和思维去侦破案件。”
“只不过现在是和玩家对抗，倒是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些问题，不然我就可以准备早点退休了。”秦耀辉又给自己续上一支烟，美美地吸了一口，“在这种现代技侦无法解释和解决的领域，少了我们的老办法还真不行。”
“您要是再这么抽下去，是可以准备早点退休了。”白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