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一副表情。”白宋好奇地问道。
“老秦让我想起初中时候的同桌了，他当时是个混子，学什么都不行。”刘警官说道，“而我初中一直学得很不错，尤其是数学，当时的梦想就是做个数学家。”
“呃？”白宋一愣，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有一天，我们作业里面有一道很难的题目，我冥思苦想了半个晚自习也没想出来，眼看着要回宿舍的时候，我同桌直接把从老师那里偷来的答案给我写上了。”刘警官叹了一口气，“只不过这家伙写的太潦草，我看最后结果是3/q，以为是3/9，就顺手约了个分，被老师发现以后全班嘲笑……在那之后我就道心破碎，后来只考上了警校。”
“……所以这个和秦叔有什么关系？”白宋疑惑地问道，这思维未免也太跳脱了吧？
“做了这么久警察以后，我练成了一身犯罪心理研究，擅长用缜密的思维和对细微表情的观察破案，结果现在老秦直接就可以用技能问……”刘警官一脸郁闷地说道，“你说我闹不闹心。”
“你那个可以辨识气息的技能也挺好的啊。”白宋安慰道，“追捕的时候那招就挺好用。”
“嗐，也就那样吧。”刘警官摇了摇头，把账本用证物袋装好，“先回去吧，这种时候，有答案抄抄也挺好的。”
“嗯。”白宋点了点头，和刘警官一起带着证物上了车。
一行人很快便回到了关押那群壮汉的地方，一进门，便看见秦耀辉一脸郁闷地抽着烟，脚下已经有不少烟头了。
“老秦，这是怎么个事？”刘警官疑惑地问道，“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去去去，我家里能出什么事？”秦耀辉把手上的烟头丢到地上，用脚碾灭，“是审问他们的事情。”
“审问有什么问题？”刘警官有些不解了，“他们都是普通人没错，难不成精神属性还能高到免疫你的技能？”
“不是精神属性高，是他们之前可能被别人的技能影响过。”秦耀辉叹了一口气，“那个家伙，他对我问题的回答颠三倒四，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你的【明辨是非】技能之前出过这个问题吗？”刘警官问道。
“没有，我之前问的人，哪怕是他们不知道的内容，也会直接回答不知道，而不是像这样一通乱说。”秦耀辉摇了摇头。
“这下可麻烦咯，答案用不了了。”刘警官摸了摸脸，把手挡在嘴巴前面。
“什么答案？”秦耀辉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等等，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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