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仙倒是没反应过来,曹烈的下联话里有话,但这不耽误她问朱达常:
“下一个对子是什么?赶紧说出来,别藏着掖着了。”
朱达常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期待地说:
“刚才那个入门对是‘文房藏四宝’,现在这个正式对是‘文房四宝’,对,就是这么简单,少了一个藏字,你们还能对出来吗?”
李定仙说:“老规矩,你们先说自己对出来什么,我们再看看。”
“呵呵,这次没有样给你们打,因为,我们都不会。”朱达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定仙愣了一下:“不会?听上去也没那么难啊。”
对不上的众修士皆面露难色,甚至没有心情挖苦李定仙,也没耐心解释。
泽水真人在旁道:
“文圣出的上联‘文房四宝’,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第二层意思。
文房四宝,指的是书房中常备的笔墨纸砚,所以出下联者,既要对上文房四宝,还要对上笔墨纸砚。
看似容易的四个字,其实是对八个字,要既贴切又富有深意,这下联太难了,我……一时间想不出来。”
“看吧,这对子要是简单,我们文渊宗也不会花费百多年时间都没有进展了。”朱达常说。
这会不说泽水真人,连聂全真和龚弦羽都不吭声了,可见难度之大。
正当众人为难之际,曹烈来回踱了两步,这才挺身而出道:
“简单的很,上联‘文房四宝’是吧,下联嘛,我出‘理堂顶珍’。”
所有人闻言皆是一阵费解:
“理堂顶珍是什么?”
“喂,胡言乱语的可不算啊。”
见众修士都是一脸费解,泽水真人,龚弦羽她们也是满目期盼,曹烈这才慢条斯理解释说:
“文对理,
房对堂,
四对顶,
宝对珍。
这不是绝对么?”
一直因为挫败而没说话的文渊宗吴长老,此时站出来道:
“文对理,房对堂,宝对珍,算是对上,可是四对顶一点不通,你倒解释一个我听听?”
曹烈笑眯眯道:“顶里面有个丁,十天干中,丁排行第几位来着?”
李定仙喜得欢呼起跳:“甲乙丙丁,丁排第四位啊,绝了,真绝了。”
“等一下,别急着吹嘘你家华强。”朱达常对吴长老行了一礼,这才站出来说:
“单字对上不算对,文房四宝对应的可是笔墨纸砚,你理堂顶珍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