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行了
,该休整的回去休整,你们至少要撑到除夕再换防。”
宋男来深吸一口气,面色极其难看,“即便我这里你说得过去,大家呢?”
刘景浊只是说道:“谁越线,我斩谁,没得商量。你们还要哗变不成?”
宋男来冷笑一声,“你刘景浊有人皇印,谁敢?”
一脚踹烂了城楼一角,宋男来憋着气落在了中岛。
邓恶风沉默片刻,开口道:“她跟刘沁,打小儿关系极好,八百年前刘沁战死后,她其实一直在帮她的好姐妹在扮演一个女儿角色,只是当面不表达出来而已。说实话,几千年来,谁死了都不稀奇,哪怕是你。说不定明日我的头颅,就被挂在朽城城头之上了。”
见刘景浊不说话,邓恶风便走过去拍了拍刘景浊肩膀,轻声道:“孩子,事难两全,道理你比我明白。”
说完就转身离去,就像他说的,死了谁都不稀奇。
一边的狄邰这才有机会插嘴,“壁黄,斩了。”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但没有真正本体,或者说真正本体只是一幅身着黄袍头系黄巾的道人画像对吗?”
狄邰很难做出诧异神色,所以看起来依旧是面无表情,“你早知道?”
刘景浊沉声道:“一本书上写了,现在才确定。”
抬头看了一眼天幕,刘景浊苦笑一声,“你的对头,看来远不止我啊!”
教祖画像成精,窃取教祖气运,对面有高人啊!
“你走吧,我自个儿
待一会儿。”
狄邰前脚刚走,左春树后脚落地,“你清静不了,仇早晚会报。”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沉声道:“道理我比谁都明白,只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人死了,当年刘爷爷是真拿我当孙子看待的,可我还是得以大恶意去揣测他。”
他自嘲一笑,“你可能想不到,我第一个念头是救人,第二个念头是夺回尸身,第三个念头便是,这是不是一遭金蝉脱壳之计?那个人是不是刘爷爷?”
抬头看向高大青年,刘景浊问道:“左春树,我挺不是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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