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就是,我刘景浊怎么能看着这座鎏霞山如此糟践叶芦台?
也不怪这么些人无人敢动,头顶各自悬停长剑,哪里敢动?
那位山主招呼了一声,有人从袖口射出一道黄符,看样子是去西边找人了。
钟伯漕干脆一屁股坐下,笑道:“算了,你都不怕死,我陪你呗!给一壶酒喝?”
刘景浊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说道:“我这个只是一道分身,没法乾坤玉,就只有手里这壶酒了。”
话锋一转,“不过,来送酒的人应该马上就到了。”
钟伯漕愣了好半天,那群鎏霞山修士一样愣住了。
钟伯漕脸皮直抽抽,“只是一道分身?”
果不其然,等了还没有半个时辰,有六头金虎拉车,一驾黄铜马车划开云海,疾速驶来,派头十足。
马车尚未停下便有人怒道:“何方宵小?竟敢在鎏霞山寻事?难道就不知道这是……”
都没来得及说完,一道剑光已然窜上天幕,马车瞬时分散开来。
刘景浊冷声道:“下来,蹲着。”
只嗖一声,一位身着红色官服的中年便抱着头蹲在了那帮人里。
刘景浊眯眼看去,问道:“大瑶西岳山君?”
红衣中年人死的心都有了,只得点头,苦涩道:“不知道是刘山主,是下官唐突。”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看在你没少帮忙转运渡船的份儿上,就不必挨打了。有酒吧?我这酒喝完了。”
红衣中年人立即点头,“有!”
钟伯漕又愣了,那位鎏霞山主也愣了,可他还传音询问:“韩山君,此人到底是?”
还问我?我他娘的想两脚踢死你!要不是看在山上……我他娘就不来!
怪不得叶芦台死活不认你这个师弟,不愿承认自己是鎏霞山修士呢。
没骨头的玩意儿!
刘景浊再次看向老者,笑道:“建议你把最大的那个喊来。”
老者不信邪,再次传出符箓。
结果,没到三日光景,半山腰已经蹲了一排人,都是大瑶王朝有头有脸的人物。
熟人还不少,在听钟伯漕说了鎏霞山所作所为之后,一个个都想掐死那老东西。
就一个当年吗刘贼骂得最欢的家伙,此时哭丧着脸,问道:“给个机会行不行?谁知道这老家伙这么不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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