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罪名加在一起,也罪不至死。
而且只要他嘴巴严,那么就算是被判了,到时候那位也会运作帮他减刑,可以早点出来。
反正他还藏了一笔钱呢,到时候足够去其他地方继续逍遥后半辈子。
贾海波盯着谢文斌:“你们的案子,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年前,我们又去走访了一下,你那时候就被人告过,但告你的人被打断了腿,后来怕了你,跑了。”
“这件事是谁帮你遮掩下来的?还不老实交代?”
“还有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藏了一笔钱没人知道?你的沙场、KTV、洗浴等每个月赚多少钱以为我们查不出来?银行账户里那些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说吧,是谁在背后给你撑腰,你的钱是不是送给了他?”
谢文斌的手抖了一下,但依然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你说我挣了很多钱,那钱去哪儿了?我就是在县里做了点小买卖,还有那么多兄弟要养活,能有多少钱?”
“你不是想把别的事栽到我头上吧?那我可不认。”
贾海波站起来:“看来你是想死扛到底,行,那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贾海波走出门,冲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人交代:“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撬开他的嘴!”
审讯室的灯忽然黑了,监控的灯也灭了。
谢文斌忽然看到房门再次被打开,两个人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投诉你们,呜~~~”
郑城,牟县,圆特欢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