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怎么感觉不对呢?要不还是算了吧,您跟张恪清的矛盾也不算太大,还有和解的可能,我这边自己努力。”
刘根生冷哼一声:“你自己努力?跟你竞争的人有多少你不知道?这一步至少能节省你五年的时间,你知道五年有多重要么。”
他要是年轻五岁,也不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而且儿子根本没有张恪清这样出色的能力,要是有,他何至于此?
那些人恐怕不知道,他跟辽北那位是党校的同学,虽然当时关系不近,但为了儿子,他也没少想办法跟对方拉关系,否则儿子哪儿能三十来岁,就当上副市长?
当对方暗示他帮忙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的出手了,不只是可以给张恪清找麻烦,更多的是可以给儿子铺路,给儿子找到一个大的靠山。
刘根生认为自己就是吃了没有靠山的亏,或者说靠山的级别太低了,退休的太早了,否则他绝不会止步于此。
“爸,我总觉得这样做风险太大,还是回头吧。”
刘根生怒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既然已经做了,还回得了头吗?”
要他去找向洋承认错误,去主动给张恪清道歉?他一个快六十岁的人,去跟一个四十出头的人低头?
凭什么?
他工作的时候,张恪清还玩泥巴呢。
如果真这么做了,他以后还抬得起头?甚至之后会反复被人当成笑话一样提及,他决不答应!
在仕途的最后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打算赌一次,就算是输了又如何?
可只要赢了,儿子的未来就不用他再操心了。
“好了,这件事你不必再关心,安心工作,不要出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