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资金不足,只能用奖金和绩效,鼓励职工加班,以突破产量。等效益提升,有了资金,再想办法更换设备。如果发展势头好,再向县里申请扩建......”
秦青川笑眯眯又问。
“如果职工不愿意加班呢,你又当如何?”
闻听此言,文佐松心中冷笑。
铝厂归我个人,不好好干就让滚蛋,这还不简单?
想归想,没敢说出口,反而故作沉思,最后选择加码。
“说明奖金和绩效不够,尽量满足,和职工友好沟通。”
秦青川不置可否,笑了笑。
“这样么,如果你筹备的资金坚持不住,又当如何?重新甩给县里么?上千职工就是上千家庭,你又有什么预案?”
文佐松情绪隐隐有些失控,不禁皱眉。
真到那时,老子不但破产,还背着贷款,还能管得了其他人?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
“砸锅卖铁也不能让职工受委屈。”
秦青川依旧没表态。
“还有,县里大力发展港务集团、冷链基地,和海鲜深加工园区,恐怕也没办法支持你扩建,你有没有考虑过?”
“我......”
文佐松似乎回过味来,不答反问。
“所以,秦书记,您是说铝厂公转私,不考虑我么?”
秦青川笑着摇头。
“那倒不是,对比对比,力鼎银行准备出资两百万,用以补偿职工,另外,港务集团也会优先录用,铝厂设备直接搬迁去登州。”
一句话,说得漫不经心,文佐松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铝厂挣不挣钱,他能不知道?
以前是公家的,当然是上面多拿点,下面少占点,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我好大家好。
只要拿下,严抓死防,大把软妹币就能进兜。
连打点带运作,又搭工又搭钱,结果眼瞅着到手,就要不翼而飞,怎么可能淡定?
“秦书记,县里发展最好保持多样性,铝厂大有可为,只要我能彻底掌控话语权,绝对能带领铝厂走向辉煌。”
秦青川捞起茶杯,抿了几口。
“也许吧,可是铝厂搬迁,更符合县里长远规划。
如果力鼎银行拿下,搬迁去登州高新区,依托电子基地,既能发展,又能贡献力量,原厂址也可以改建成海鲜包装厂。
而且,职工拿到遣散费,又有新工作安置,于登州、于瀛洲、于职工,已然是三方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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