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该...该怎么办啊???
姜佩卓觉得可以听到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见来人没反应,谢君宴有些慌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留住她。毕竟,自己现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为了弟弟,为了谢家,他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比起靠女人的怜悯,这种关系虽然为人不齿但是更加保险,不是吗?
“姜小姐。”谢君宴又开口。
他斥责自己的愚笨,再着急也说不出旁的动听话语,只能喊她的名字。
听着身后人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颤抖,已经带上了恳求的意味,姜佩卓还是将身子转了过去。
坐在床边的谢君宴笑得很美,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洒在他的脸上。光影下,他已经轻轻地解开了外袍。
月光很亮,姜佩卓能看到他笑容中的僵硬。
谢君宴手不可控制地颤抖,他拼命保持镇静,将外袍放在床上。
外袍下是纯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隐约得见最里面的风光。
月光、白衣、美人。
美,实在是美。
如果不是发生在此时此刻的话。
谢君宴脸上依然挂着已经僵硬的笑,盯着姜佩卓,还欲继续解衣。
“姜小姐,让我来、伺候您吧,我我、很干净...您知道的,青楼里没人碰我的...”
谢君宴自以为控制的很好,但是脸颊已有泪痕划过。
“让我伺候您,我很干净的...”
看姜佩卓皱起了眉,谢君宴只觉天都要塌了。是他做的不好,所以她嫌弃他了。
手哆嗦得更严重,甚至连里衣衣带都抓不住。
“别笑了。”别逼自己笑了。
“抱、抱歉,我再练练一定可以笑得好看的...求您了...”谢君宴嘴角动了动,但还是听话地收起了笑容。
“我是自愿的,我愿意服侍您的...”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谢君宴声线突然提高:“我愿意的...不敢求您心中有我,只愿在您身边...哪怕做一个侍奴也好。”
他重新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只要有个安身之处就好,求您...垂怜。”
“可,不是已经许诺你可以住在这里吗?你又...?”姜佩卓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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