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朝阳眯起眼陷入回忆,“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有一天她哭着跑出家说从之偷看她洗澡。
我还记得那女人哭的死去活来的,整个家属院都轰动了。
再后来从之被大院的那些长舌妇指指点点,他就不愿意出家门。
我跟几个发小找他,被施静香打发了,说他不想见我们,觉着丢人。
然后,从之的外公来就把他接走了。
以后我们这些发小,要么打电话,要么书信来往。
当初父辈的那些战友,之后天南地北四分五裂,我们家也回了帝京。
从之的父亲后来也回了帝京。
但从之还跟在他外公身边到处走,老爷子没下放的时候他来过两回,后来老爷子下放了他也不回来了。”
韩清韵都不敢置信,这些男人是多么粗枝大叶啊,“我说你们就没有在一起说起这件事对一下口径?我听着都漏洞百出。
当然了,首先那个女人说从之偷看她洗澡我就不相信。
她肯定是在撒谎,你是他的发小,从之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
那她为什么撒谎?咱们看结果,结果是莫从之被她赶出苏家。跟自己的亲生父亲渐行渐远,现在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你觉得这事正常吗?
不是说好姐妹的儿子吗?不是说帮着照顾孩子吗?怎么把孩子照顾走了?怎么最后那个家变成她们母子的了?
咱们从结果往前推,你就觉得前后矛盾了,她在撒谎。
我敢肯定,莫从之母亲的死,跟她一定有关系 。”
何朝阳大手一下握成拳,他也感觉到了不对。
而且顺着韩清韵的分析,他越想越不对。然后就是坐立难安。
“不行,我得给从之打个电话。但当时苏叔叔回来,从之的母亲死亡已经超过一个月,早就被那女人火化了。
所有的证据都被她抹去,而且这事情已经过去了20年。”
韩清韵也不知道这个事情该怎么查,毕竟她只觉得有些事矛盾而且她只是直觉上觉得不对。
何朝阳,“不管有没有证据,这件事必须要告诉从之。”
韩清韵,“告诉他爸吗?”
何朝阳摇头,“先不说吧,毕竟人家现在是两口子,万一查不出证据反倒让苏叔叔生气。打草惊蛇。”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出了老莫,决定回招待所打电话,毕竟何朝阳单位人来人往的容易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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