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仗威势甚大。
谢希大一伙泼皮其中有几个还没进过县衙,见到这阵仗,吓得身子微微发抖。
谢希大倒是一脸淡定,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无碍,撑死今晚蹲下牢房,明日早间就能回家。
说不定,等会儿陈县令升堂后,看在他哥哥西门庆的面子上,重骂轻罚他一番,便让他离去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谢希大淡定得很,他这般想着,还不忘挑衅似的看了张二岩一眼。
张二岩眉头微皱,冷哼一声。
另一边,在衙役低声威武喊过后,陈县令身子有些颤颤巍巍从后堂走出,陈致礼紧随其后。
来到太师椅坐稳后,陈县令起手便将惊堂木重重拍在公案上,
只听得“啪”一声大响,十分刺耳,堂下跪着那伙泼皮身子不禁一抖,脖子都缩了起来。
“谢希大、张胜……你等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恶,欺男霸女,且累累多犯,有张都头和多位乡亲作证检举,你等可还有话说?”陈县令正声斥问道。
“大人,冤枉啊!”
“县令大老爷,冤枉啊!”
张胜等人立刻喊冤。
陈县令眉头微皱,又是啪的一声拍了一次惊堂木。
“肃静!”
堂下的左右衙役,配合着低喊威武,水火棍不停敲击地面。
威~~~武~~~!
张胜等人见状,面带慌张左右看了看,立刻闭上嘴巴。
陈县令哼了一声。
“堂上审讯,如实招来。本县素来秉公执法,既然你等喊冤,且说说,你等何冤之有?”
张胜的人闻言,一时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他们本来就欺行霸市,这也没冤啊,怎么喊冤?
这时,一干泼皮只得将目光看向谢希大。
谢希大淡定地朝陈县令拜了几拜,说道:
“是小人言行多有过激,累得乡邻有怨,还望大人看在以前的份上,体恤则个……!”
陈致礼大骂道:“好个泼皮猪狗,你一闲散泼皮,还跟县令大人攀上交情了,你和大人有甚以前!?”
谢希大闻言一怔,眉头微蹙,自己可帮西门庆给陈县令送过不知道多少次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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