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看了看武植,又看了看他手上那奇怪的瓶子,心道:
“他现在要是想害我也无须拐弯抹角,我倒是想起张娘子与自己讲过,她家孩儿就是吃了这卖饼郎的药才好了许多,兴许这卖饼郎真懂些岐黄之理。”
念及此处,她接过武植手上的药,打开喝下去。
口腔瞬间充斥满一股微甜的中药味,有些粘稠的药水顺喉而下。
吴月娘喝完一瓶止咳糖浆后,果真不再咳嗽,心中暗自称奇。
“这药水起效好快,喉咙那股干痒感觉瞬间消失大半,感觉肺部都通畅了许多。”
她轻声道了句谢。
武植见止咳糖浆有用,心里也高兴,摆手示意不用。
接下来,两人没再说话。
山洞内,柴火燃烧发出噼啪声,天色越来越晚,渐渐地,吴月娘眼皮开始打架,不多时便靠在洞壁睡了过去。
……
一夜无事。
吴月娘已经忘记多久没睡得这般香甜了,一整夜都没因咳嗽醒来,她整个人的气色貌似都好了一些。
本就体弱的她,晚上睡觉时会因为咳嗽断断续续醒来,睡眠质量太差,身体又怎么好得了?
要不是家资颇丰,嫁的夫家也是做药材生意的,隔个几日就拿人参续命,她怕是活不到二八年华。
听得洞外鸟儿叽喳,吴月娘缓缓睁开眼睛,当发现自己昨晚不知怎地靠到武植肩上紧挨着他时,立刻红着脸蛋挪开身子。
双手捂住胸口,羞恼道:“你……你怎地靠我这么近!你这……你这登徒子!”
武植守了一整晚,待到天微微亮时才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现听见动静睁开眼。
昨晚吴月娘睡着后,因为怕冷,身体本能往武植身边靠,武植也没推开她,身子都被他看光了,现在还矫情这些也没用。
要真受了凉,还要惹出一堆麻烦。
武植有些无语,淡淡道:“是你昨晚怕凉一直贴过来的,我可没动你。天亮了,起身走吧!”
听了这话,吴月娘银牙紧咬,看见自己的确没靠着昨晚入睡的位置,轻哼一声,也没理由再驳斥了。
两人相继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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