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念及此处,相视一眼,均眼角狂跳,感觉自己不该去招惹武植的,至少不该趁今年大寒去招惹他。
那武植原本看起来也没想掺和今年大寒的这件事,是自己先挑唆樵夫去砍他的山绝他的路,才演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原本只打算损失十几天的利润,就能按死武植,而且那十几天的利润还是在场大户共同承担,对他们两人来说完全能接受。
现如今倒好,武植不知怎么搞出了这蜂窝煤炭,一招就把他们给拍死在地上。
花子虚目光阴沉,脑中飞速旋转,在想解决办法。
西门庆揉了揉额头,要是真亏了今年大寒投下两万三四千两银子,那他这边药材生意上的周转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早前为了讨好汴京的赵德甫,已经大出血购置了许多古玩字画给他。
那李易安和赵德甫在阳谷县的吃喝赌花销,也是他西门庆大手一挥,全给包了的。
如今他还差人到处收罗古玩字画,想要送给赵德甫,以此攀上吏部侍郎赵挺之的关系。
可怎么都没想到,今年的大寒生意会受挫。
现在可就麻烦了,他这些年靠贩药、放贷赚的钱,就这几个月的功夫,一来二去不见了七八成。
要是明年赵德甫那边传来好消息,自己这边却没钱疏通走关系,那到头来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这要是真的鸡飞蛋打,可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西门庆双眼爆出血丝,咬牙切齿道:
“武大郎!!!我们不死不休!!!”
花子虚现在心中憋闷,有一种撩虎反被虎吃的难受。
自己是拉武植与县城大户为敌了,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自己有点承受不住。
那是一万七八千两雪花纹银。
雅间内,十几个大户的吵闹声此起彼伏。
等各自气喘吁吁安歇下来后,终于有人提了个有些作用的建议。
“去找县令相公!”
十几个大户闻言,目光亮起,均来了精神。
紧接着,各自起身,急匆匆地鱼贯下楼,朝县衙而去……
……
县衙后院的一个厅堂。
陈县令坐在太师椅上,听见城中十几个大户面色激动要自己用权力封禁武植的蜂窝煤炭,呵呵冷笑一声。
问道:
“本官用什么理由去封禁那武掌柜的蜂窝煤炭?还请各自指教指教。”
众大户闻言,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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