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自己的妻儿还在朱家庄,要是朱家庄被打上了造反的罪名,自己的妻儿该当如何?岂不受了连累?
“邹五魁,你这厮为一己之私,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我的妻小该如何?”
邹五魁啧的一声,不悦道:
“栾教头,你别乱说话。我都说了我这是为县尉大人办事,乃是义举!再说了,你要真骂我一己之私也骂错人了,你该骂的是朱豹才对!”
栾廷玉眉头一拧,沉声道:“你什么意思?这跟三少爷有什么关系?”
邹五魁呵呵一笑,嘲讽道:
“什么意思?你去问朱豹啊,问我干什么!?你问我就要回答你么?你如今不过是县尉大人的阶下囚罢了,还神气什么?”
栾廷玉见他不说清、不道明,遮遮掩掩便罢了,反倒面露讥嘲望着自己,当即额头上青筋抖了抖。
邹五魁也不理会这栾廷玉,反正自己拿了钱就能跑路了,还理他那么多。
武植在一旁听出了些八卦的意思,貌似这栾廷玉和那朱豹有些纠葛,这邹五魁好像知道一些。
当下问道:“你知道什么?本县尉倒想听听!”
邹五魁正眼露嘲弄望着栾廷玉,忽地听见武植的问话,立刻转头点头哈腰笑道:
“大人要知道,小的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植眉头微皱,不悦道:“快说,别在这兜圈子拽文!”
丁良见武植面现不悦,朝邹五魁啧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邹五魁捂着脑袋赔笑几声,立刻解释道:
“其实跟县尉大人也没关系,就是这栾廷玉以为朱豹救过他一家的事,不过是朱豹自导自演罢了。”
武植听到这,眉梢一挑。
丁良、魏青等人也眼露讶异。
栾廷玉瞳孔剧震,怒道:“你胡说!三少爷为了救了一家,还受了伤,怎会是假!?”
邹五魁啧啧一声,回道:
“受伤,又没死,你那般激动干什么?
栾教头当真单纯,被骗也属正常,就是可惜了你那大儿子,一表人杰,到头来死在了朱豹那厮的奸计里面。”
栾廷玉面皮颤动,心中陡然激愤起来,按住他的魏大牧和白牛儿登时感觉到他在不停挣扎,且力气奇大。
武植有些哑然,啧了一声,斥道:“你这厮要说就全说,为何断断续续吊人胃口?”
邹五魁立刻赔笑,连忙回道:
“是是是,县尉大人勿怪,只是小的对此事也不甚了解。
小的和朱虎那厮早前饮酒时,那厮醉酒后,骂骂咧咧说自己三弟假仁假义,棉里藏针,不是爽利汉子,那厮不慎脱口说出过此事,这才被小的断断续续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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