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试试！”
李一念：“好……诶？不急师尊。”
“我们还没试完呢，师尊试试能自己出入虚界么？”
闻人圣立马摇头：“不行，你刚刚出剑，为师就已经试过。”
“同时，为师有感觉，让【回廊幻象】脱离、它就能自主回归虚界，但加上我便不行！”
“不过，为师能感觉到虚界的存在了，也无需借助大白龙，能直接看见漫天【虚雾能量】了……”
李一念：“与虚界有联系了？”
闻人圣：“对。”
“那师尊赶紧试试，能不能感受到虚体、甚至凝聚虚体了？”李一念说着，再次带着闻人圣入虚界，碰到闻人圣时，并未感觉到心弦，这在意料之中。
闻人圣也一脸兴奋的望着漫天的【虚雾能量】……
只是，他看了一会便摇头：“不行。”
“无法凝聚！”
“不过，你的猜测应该是对的，这些【虚雾】应该就是‘虚体’的形态！”
“为师能感受到与某些【虚无能量】有若有若无的玄妙联系，很滑溜……就像普通人看到湖水深处，时不时闪过一条隐约的鱼影，但没能无抓住它！”
“好！”李一念兴奋一笑：“师尊有感觉就好，证明路是对的。”
“接下来，师尊对空间道的感悟加深、或许其他什么，反正有了指引，总能摸索出来凝聚【虚体】的方法……”
闻人圣也笑笑点头：“你呢？还能不能控制为师体内的【回廊幻象】？”
李一念尝试了一下，立马摇头：“本来，幻象我就无法直接控制。”
“虽然是我栽种的，但就跟现实种一棵树是一样，能种、能施肥、能催生，但并不能控制它……所以才叫【栽种术】吧。”
“当然，闪电幻象、水龙幻象、银河幻象，它们本身多出了活性，又在巨莲上留下烙印、弟子确实能控制。”
“【回廊幻象】虽然也留下了【烙印】，但它现在根值在师尊体内，就像隔着一个‘人形罩子’，阻止了弟子的控制……”
“嗯……”闻人圣皱眉：“这么说，还是不能随便让人养道，万一出了虚界，被人炼化吞噬幻象。”
“当然，也未必，回头先让你大师姐过来，三千法则碎片本就是她断的，弄一些连同幻象让她带出虚界，直接在外面吞噬炼化，看巨莲什么反应？”
“为师不能试，万一巨莲把幻象连本源全带走，受伤且不说，我肯定就跌回六境了。”
“若巨莲能阻止幻象被人炼化吞噬，你便可以大胆忽悠，让人帮你养道……”
李一念点头：“好。”
闻人圣：“走，我们再出去试试你的实力。”
很快，师徒俩返归现实。
李一念睁眼还是先问道：“师尊，现在感觉又怎样？”
闻人圣忍不住环顾一圈，微微点头：“很神奇，感觉它似乎无处不在，但又找不到具体的入口。”
它，自然指的虚界。
“你呢？朝为师用叠剑诀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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