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冷笑道：“规矩就是规矩，前面不算，是我一直信守的规章制度，不过你要是真的想留我的话，那倒还有一个办法......”
听到杜哲是让自己.......
楚梦瑶先是身子一抖，正要严词拒绝。
但细细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行。
反正那里总没有第一次的说法。
毕竟小仙女也是要拉粉色便便的。
见楚梦瑶还在犹豫，思索挣扎，权衡利弊。
杜哲直接帮她做了选择，扛起身子就往物理走去。
楚梦瑶仅仅是轻微挣扎了一下，随即便无奈地放弃反抗。
神情悲愤至极。
算了，为了自己的将来，就忍一忍吧。
身后的陈雅正要一块，却被杜哲拒绝：“阿姨，这个不算正式生意，即使一块，单价还是不变。”
听到这句话，陈雅也只能落寞地止住脚步。
......
去往成都的隧道很长，列车走了五个小时才到。
杜哲下车的时候，已经六点了。
简单洗了个热水澡。
随即他对着沙发上撩裙的陈雅道：“阿姨，今天我还有事，明天再来找你。”
闻言陈雅撅了撅嘴，也不敢多说什么。
回家的路上，杜哲看到一个大爷吃力地将手里的垃圾塞进蛇皮袋里。
杜哲连忙停车下来，帮大爷一块塞。
大爷见杜哲这么用力，连忙道：“小伙子，别塞了，再塞就坏了。”
杜哲看着有些破损的蛇皮袋口，歉意道：“不好意思，大爷，我这个人就喜欢强塞，一时间有点改不过来。”
......
陈雅小心翼翼地扶着楚梦瑶出来，看着女儿的走路姿势。
即使母女形同陌路，但她依旧心疼不已。
关心道：“瑶瑶，你没事儿吧？”
楚梦瑶咽了下唾沫，又打了个响嗝，随即流泪道：“妈，带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