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生辰快到了,宫里要举办宫宴大宴群臣及官眷,谁都心知肚明这是东宫选秀的前奏,薛涛一心想把薛玉琅送入东宫,此次宫宴自然是要重视的。
卫氏早早就寻了上京最好的裁缝来为薛玉琅裁制新衣,又找了老师给她重新梳理过插花点茶等技艺。薛玉琅上回被薛涛踢的那一脚损伤心肺颇重,即便养了这么久,遇到下雨天或寒湿些的日子便要咳嗽。卫氏心疼又着急,请了韦大夫来看诊也说没法快治,只能慢慢调养,但是东宫选秀已经迫在眉睫,万一在选秀时这毛病犯了就麻烦了。
前院日日忙碌,落梅院和秋意院都修整好了,吴姨娘、玉琼和宜夏搬回了各自的院子,这些时日府里风波不断,薛老夫人一直病着便没有去公学。
夏日的午后,吴姨娘、玉琼和宜夏、茯苓一起待在落梅院,吴姨娘做着针线活,玉琼练字,茯苓看书,宜夏在调配一罐药膏。一派岁月静好的气氛,宜夏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这才是她未来想要的日子。
吴姨娘忽然叹了口气,道:“不知雪瑶那孩子如何了?”
“姨娘,她差点害了小姐,你居然还同情她?”茯苓噘着嘴道。
吴姨娘道:“她虽然做错了事,但落得如今这样的境况也是可怜。”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到庵里做姑子,从此守着古佛青灯过几十年,这等苦楚不是寻常人能吃得下的。
宜夏搅着罐子里的药膏,偶尔停下来看看成色,道:“她没落发,寂云庵的住持定慧师父说她六根未净仍心念红尘,没有给她剃度,她现在在寂云庵里是带发修行。”
“表姐,你怎么知道?”玉琼好奇地问道。
宜夏笑了笑没有回答,自然是少州给她的消息。上回她给了少州一罐秘制的金创膏后,少州投桃报李,给了她许多消息,其中就包括陈家起火的内幕和陈雪瑶在寂云庵内的消息。
“小姐,这是什么药膏?好漂亮。”茯苓惊叹地看着宜夏手中搅动的晶莹剔透像荔枝冻一样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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